2013-06-19 09:22:00 來源:映象網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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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走紅的國家:告訴你全球的錢流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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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對新興國家的成長動力進行精彩絕倫的分析,并大膽預測了決定國家未來成敗的趨勢與因素的權威著作。對于中國讀者而言,這本書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兩方面,一方面是大量從事制造業和國際貿易的生意人的投資戰略指導,另一方面本書是指導政府決策機構應該如何規避國家戰略的風險,以及各級地方政府如何引導企業拉動當地經濟的必讀的決策參考。
21世紀的頭10年,各個新興國家幾乎同時經歷著普通繁榮時期,但在下一個10年,它們的發展將會千差萬別。作者全景式地展現了新興市場繁榮發展、衰退的局面,包括中國、俄羅斯、巴西、印度、東南亞以及歐洲國家的經濟增長模式和發展軌跡,并深入探討了各國的政體、地方保護主義、家族繼承制企業等相互作用力與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之間的和諧與不平衡關系。
作者對全球經濟發展趨勢以及未來投資新熱點和走向的揭露性觀察,能夠幫助我們在這次金融蕭條中找到變革的思路。而且本書語言通俗易懂,從溫州小商品市場的老板到政府高層,都沒有任何閱讀障礙。
作者簡介
魯奇爾·夏爾馬
很少有作者能夠同時具備廣闊的視角與豐富的國別知識,所以無法就中國、印度、巴西、墨西哥、土耳其等國的發展寫出一部權威著作,但夏爾馬做到了。
他是美國摩根士丹利公司新興市場股票業務負責人,長期投資全球40多個中低收入國家,積累了大量一線檢驗自己投資實踐的想法,并以獨特的視角著眼于公司及行業發展、各國宏觀經濟。他還長期擔任美國《新聞周刊》、《華爾街日報》專欄作家,定期跟蹤全球經濟發展趨勢。
精彩試讀
西方集體復興與新興國家個體崛起
在經濟生活中,幸福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重要的不是你本身擁有什么,而是與周圍的人相比你擁有什么。研究表明,大多數人更喜歡生活在一個個人收入比身邊的人掙的更多的世界里,而不是一個絕對收入更高的世界。哈佛大學公共健康學院的一份調查顯示,與生活在一個周圍的人掙20萬美元而自己只掙10萬美元的社區相比,人們更愿意住在一個自己掙5萬美元而鄰居只掙2.5萬美元的社區。
美國和歐洲對西方國家的衰落束手無策的背后存在同樣的心理,因為中國和印度的崛起威脅到了西方國家的相對繁榮與權力,而不是絕對繁榮。雖然西方,與世界其他地方相比,其地位及影響力都處在非常危險的境地,它的繁榮只能在絕對程度上有所增加,因為更富有的鄰國擁有更好的客戶。然而生活在迅速富裕起來的鄰國的前景是如此的令人不安,以至于西方人擔心轉折點的到來要比實際情況快得多。在2011年初進行的一次蓋洛普民意調查中,當被問到誰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時,有52%的美國人認為是中國,只有32%認為是美國——這是一個驚人的誤解。中國的經濟規模仍是美國的1/3,而中國的人均收入幾乎是美國的1/10。
考慮到近期的事實,對中國的敬畏并非完全不合常理。畢竟中國的經濟自1998年以來就以每年10%的平均速度增長,盡管發生了一系列的全球性危機,其增速也從未低于8%。現在投資者認為,中國經濟增長速度低于7%就算是“硬著陸”。而且目前的調查顯示,超過80%的全球基金經理認為中國經濟在2012年或者可預見的未來內都不會發生硬著陸。
正如喬治·奧威爾曾經指出的那樣,“當下的勝者總是看起來不可戰勝。”中國經濟已經上升了這么久,因此其無敵的光環已經放大到西方無法想象的地步便不足為奇。14世紀,中國地圖顯示出中國占領了這個星球的大部分區域,其他大陸被擠壓到邊緣地帶,成為彈丸之地。在21世紀的頭個10年,西方人對世界的觀點開始有點像舊時的中國地圖。大多數西方人會說中國的國土面積比美國大得多,而實際上兩個國家的面積非常相近,以至于地理學家會就誰的面積更大而發生爭執。
中國若隱若現的陰影將會回射到現實層面。由于巨大的債務負擔,與“二戰”之后的平均水平相比,未來10年美國、歐洲和日本的增長速度有可能會放慢整整1個百分點,但是與中國3~4個百分點的增長放緩相比,這有些不值一提。
更重要的是,由于規模過于龐大且已接近成為中等收入國家,中國不能繼續快速增長。同時,由于中國從其他新興國家購買的東西逐漸減少,這些新興國家的平均經濟增速有可能從過去10年中的大約7%回落到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5%左右。對于生活在富裕國家的人們而言,那種除了自己、左鄰右舍都能負擔得起新游泳池的沮喪感將大為減輕。許多美國人曾經經歷的那種正在被亞洲巨頭所取代的感覺,將會作為這個國家周期性發作的妄想而被銘記,這跟20世紀80年代后期興起對日本崛起的炒作有些類似。
奇跡時刻發生
新興市場已成為全球經濟的一個著名支柱,以至于人們很容易忘記這個概念有多新,至少從投資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新興市場的第一波可以追溯到20世紀八十年代中期,當時華爾街開始把新興市場作為一個獨特的資產分類進行跟蹤。新興市場被冠以“奇異”的標簽——這個名號嚇退了投資者——這些地方有很多都是第一次對外開放股票市場:1991年的中國臺灣,1992年的印度,1993年的韓國(對少數股東開放),隨后是1995年的俄羅斯。對于外國投資者而言,這是一個充斥著發現和興奮的混亂時期,他們在1987~1994年間把新興市場的股價忙亂地推升了600%(以美元計價)。在這7年中,投資于新興市場的資金總額由原先不足全球股市總額的1%上升到了8%。
新興市場第一波經濟熱潮以1994~2002年襲擊墨西哥和土耳其的一系列經濟危機的爆發為標志而告終。當時新興國家股票市場的價值幾乎腰斬,下滑到僅占全球股市總值的4%。更為引人注目的是,在1987~2002年這段時間,新興市場占全球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從23%下降到20%,而中國是唯一一個例外,其在全球國內生產總值當中所占的比例翻番至4.5%。炙手可熱的新興市場的故事其實只與中國市場有關。到了2002年,很多大投資者經常在思索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地投資那些邊緣國家。
第二波始自2003年的全球性繁榮,這時新興市場作為一個群體開始真正地騰飛,在全球國內生產總值當中的份額從20%飆升至今天的34%(部分歸因于新興國家的貨幣升值),而在全球股票市場中的份額則從不到4%上升到10%以上。2008年蒙受的巨大損失大多在2009年得以彌補,但從那時開始新興國家的增速開始放緩。
我們現在正在進入第三波——一個以適度增長、回歸商業盛衰周期、羊群效應終結為特征的新時代。沒有了曾經刺激投資的深不可測的快錢涌動和不切實際的樂觀,發展中國家的股市有可能提供更多的可測量和非均衡的回報。在2003~2007年間股市平均收益為37%,在接下來的10年中有可能回歸10%的年均水平,特別是許多新興市場的股票和貨幣將不再廉價。
脫穎而出的國家
這場增長的游戲完全與預期相關。人們總是問我,就算從9%減少到6%或7%,那又怎么樣?這仍然是西方增長速度的3倍,不是嗎?對于印度,這種下降的最初感覺就像是一場衰退,因為它是低收入國家——人均收入低于5000美元——而且每個印度人都已經開始享受從較低基數快速上升帶來的飄飄然,以及更高的收入和新工作帶來的好處。新德里把自己的預算建立在財政收入預計增長9%的基礎之上,而孟買股市的股價則基于印度經濟繼續以最低8%的速度發展時各家公司的未來價值。因此,2011年7%的增長速度已經足以在印度股市引發一場熊市。
新興市場過去10年中在增長的速度和范圍上是如此的不同尋常,以至于世界上大部分地區都受到了不合理期望的影響。那些人均收入在5000~1萬美元之間的國家開始期望獲得至少5%的年度增長,而南非和馬來西亞則存在掉隊風險。人均收入在1萬~1.5萬美元之間的國家期望獲得4%的年度增長,存在掉隊風險的包括俄羅斯、巴西、墨西哥和匈牙利。在那些人均收入在2萬~2.5萬美元之間的國家或地區,增長速度需要保持在3%~4%,中國臺灣或許不能維持這樣的速度。海灣地區是這個類別中的例外,那里的人口增長過于迅速——近年來平均每年增長2.6%,比其他新興地區快得多——海灣地區的經濟體需要取得高于4%的增長來維持人均收入的增加。上述這些國家從經濟增長中獲得的幸福感和滿意度不僅與期望有關,還與人口數量有關,與起初的富裕程度有關。
那么誰將是未來10年中脫穎而出的國家?答案取決于人們選擇把目光投向哪個收入類別。在2萬~2.5萬美元的人均收入范圍中,捷克共和國最有機會實現或超過3%的增長預期,它是歐洲亂局的避風港。還有韓國,它是制造業屏障的破壞者。在人均收入1萬~1.5萬美元這個非常大的分組中,或許有一個國家可以達到或超出過去10年中4%~5%的增速,那就是土耳其,強大的領導力把這個國家的落后地區帶回到發展的中心。波蘭也有機會,因為它只要達到增長區間的底限就能感覺像是一個快速發展的國家(因為它的人口沒有增加)。在5000~1萬美元區間很難發現一個能夠脫穎而出的國家,機會最大的是泰國,但目前還不知道新政府能夠實現什么目標。
接下來的分組包括中國這個巨無霸,它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例子。人均收入少于5000美元的國家想要脫穎而出,至少需要取得5%的增速,然而對中國的預期要更高,因為幾乎所有的主流經濟學家都預計中國經濟在可預見的未來會以8%~9%的速度增長。盡管中國的人均收入即將跨過5000美元而進入更高分組,人們對中國的增長預期跟更為貧窮的印度等國卻是一樣的。當人們的期望高于所在的收入類別所能取得的最高增速時,這個國家就不能脫穎而出。然而,人均收入低于5000美元的類別卻存在很多無可非議的脫穎而出的國家:商品經濟奏效的印度尼西亞,由一位新的阿基諾執掌的菲律賓,依靠巨大和平紅利的斯里蘭卡,一個由誠實的領導人終結一系列引人注目的腐敗分子的尼日利亞,以及東非的一些國家,它們正在形成一個經濟聯合體。
判斷在我名單上的所有國家是否會脫穎而出還言之過早,因為在一個較長時期保持持續快速的增長是極為困難的。哈佛大學政治經濟學家達尼?羅德里克近期的一篇論文很好地捕捉到了這種現實。這篇論文表明,在2000年之前,新興國家作為一個群體并沒能縮小與發達國家之間的差距。事實上,從1995年直至2000年,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人均收入的差距在不斷擴大。的確有少數幾個趕上了西方國家,但僅限于波斯灣地區的石油國家、“二戰”以后歐洲南部的國家以及東亞的經濟四小龍。在2000年以后,新興國家作為一個群體才開始追趕發達國家。但在2011年,富裕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人均收入之間的差距又回到20世紀50年代的水平。
未來10年,新興大國的不平衡崛起將在很多方面重塑全球力量平衡,恢復西方的自信,減弱巴西和俄羅斯等新星的光芒,讓非洲和中東地區石油壟斷國家帶來的威脅更加明顯,而拉丁美洲則像流星一樣消失。好的一面將會同樣的激動人心,新巨頭或許會在默默無聞中誕生。目前有15個國家每年的經濟產值超過1萬億美元,兩個經濟日益市場化的伊斯蘭民主國家在今后5年或許會加入這個精英集團:它們是印度尼西亞和土耳其。這種發展的意義將是深遠的,會啟發許多正在掙扎當中的伊斯蘭國家,并為那些認為伊斯蘭國家的現代化是一個矛盾命題的西方人提供一個實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