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無論是曬房產,還是曬收入,只要是官員發牢騷說自己收入低、生活困難的,難免會被冠以“哭窮”的字眼,引發公眾的口誅筆伐。尤其是曾經高調哭窮的官員落馬之后,那些之前他們力證清廉的種種說辭更會被反復提及,充斥著濃濃的反諷意味。(2月26日 人民網)
哭窮,在人們的印象中,往往會與弱者聯系起來。所以當有人哭窮時,人們常常會報以同情,送上關心。然而,官員哭窮,卻往往會引來群眾的質疑。一些曾經高調哭窮的官員落馬,更是扯掉了貪官力證清廉的“遮羞布”,之前他們的種種說辭也成為笑料。
誠然,喜歡裝窮標榜自己頭戴“清廉帽”的官員只是極少數。然而,其對干部和政府的整體形象減分不少,其對和諧黨群干群關系的養成傷害巨大,因此,其危害不可小覷。實際上,一個官員到底是貪官還是清官,百姓心里都有一桿秤,官員喜歡自我標榜無非是在作秀,甚至是為自己的貪官形象“洗白”。
貪官頻頻打“哭窮牌”,警示我們:為民服務不能作秀,必須扯掉裝窮的貪腐“遮羞布”。首先,窮與清廉并非必然成正比。無論是“600帝”萬慶良,還是“兩面人”朱冬生,其以窮示人的“A面”背后,都有一個貪腐做注腳的“B面”。其次,還存在監管“死角”。官員熱衷于哭窮,其根源還在于公眾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富”。官員的工資構成和工資金額,一直以來都被視為“秘密花園”,其中曲徑通幽處,外人根本無從得知,這也是貪官屢屢裝窮的重要原因。
陽光是最好的防腐劑。隨著《關于領導干部報告個人有關事項的規定》的出臺并嚴格落實,嚴實“報家底”逐漸成為常態化,“凡提必核”更成為官員選拔任用的“硬杠杠”。我們有理由相信,“哭窮、裝窮”伎倆將再也藏不住貪官的“狐貍尾巴”。(鐘飛鴻)
2016年10月17日,廊坊市中級人民法院對陜西原國土廳長王登記受賄案作出一審宣判,判處其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一審宣判后,他未提出上訴。
2014年6月27日,中紀委網站披露,原廣東省委常委、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組織調查。
特定關系人索取、收受他人財物,國家工作人員知道后未退還或者上交的,應當認定國家工作人員具有受賄故意。后來廣東省高院認為,李某鶴曾表示捐款200萬給雞鳴寺,自己捐100萬,幫黃志光捐100萬,黃同意,黃主觀上有非法收受100萬的故意。
特定關系人索取、收受他人財物,國家工作人員知道后未退還或者上交的,應當認定國家工作人員具有受賄故意。法院審理認為,高重瞳身為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多次收受他人財物,其行為構成受賄罪。
昌平區回龍觀鎮委員會原黨委書記郭向東被控在歷任的幾個職務中,利用職務便利,在小區項目開發中侵吞公款2000萬元,同時在房地產開發、工程承攬以及拆遷等事項中為他人牟利,多次收受財物共計1400余萬元。
2015年7月24日,正在開會的河北省委書記周本順被查,同一時間被帶走的還有周本順之子周靖、妻子段雁秋、秘書劉小軍。2003年,周本順調任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23歲的周靖留在了長沙,與搭檔胡雄杰迎來二人的“黃金時代”,在長沙商界頻出大手筆,生意越做越好。
2015年7月24日,正在開會的河北省委書記周本順被查,同一時間被帶走的還有周本順之子周靖、妻子段雁秋、秘書劉小軍。2003年,周本順調任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23歲的周靖留在了長沙,與搭檔胡雄杰迎來二人的“黃金時代”,在長沙商界頻出大手筆,生意越做越好。
近日,山東省委原常委、濟南市委原書記王敏涉嫌受賄一案,經最高人民檢察院指定,由湖北省人民檢察院偵查終結后移送浙江省寧波市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
近年來,打“老虎”、拍“蒼蠅”可謂碩果累累,一批領導干部身后欲壑難填的內當家,走進了群眾的視眼,官太太的關注度也成幾何式增長。
這起被龍巖市委定性為“連城前所未有,全市、全省也不多見的塌方式腐敗窩案”,因注入了太多江湖色彩,備受輿論關注。”
據《中國紀檢監察報》報道,陳建設為了和藍軍拉近關系,日后能得到提拔重用,逢年過節都去“拜訪”藍軍,送上紅包,后得到提拔。
一些官員家里放著上億現金卻“堅持”騎自行車上班;前腳高唱“清廉自守”,后腳潛入會所大吃大喝;白天向組織拍胸脯堅決落實,晚上就在飯局上坦白意思意思就行了……
黨員干部“三齡兩歷一身份”造假等問題不斷暴露。
承德市委原常委、常務副市長李剛一案,經檢察機關細致偵查和審訊,最終起獲贓款現金1億余元,成為河北檢察機關2014年查辦的眾多大要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