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04月18日15:22 來源:中央紀委監察部網站
看了很多關于貪腐的案例,發現一個規律:凡善裝之人,大多都走向了牢獄。
貪官一般有兩種“裝相”:有的裝窮,說自己是農民的兒子,騎自行車上班,穿破舊衣服等,背后卻貪腐巨額錢財;有的裝高雅,入會所、打高爾夫、跳華爾茲、品拉菲、抽雪茄、養寵物、玩玉石、喝年份茅臺等,直接或間接地大肆揮霍、大額受賄。
裝窮暫且不說,裝高雅我們議一議。
不是會打高爾夫就是高雅,不是身在會所就是高雅,不是收藏有古董字畫就是高雅。所謂高雅,是指高尚風雅。古人云:“稟自然之正氣,體高雅之弘量?!睕]有正氣,何來高雅?不守規矩,何談高雅?不尚節儉,如何高雅?
現實生活中,那些貪官身上體現的“高雅”,只不過是假高雅而已。君不見,有的貪官,被抓前還在會所消費,品嘗所謂“經典拉菲”;有的貪官,把喝年份茅臺視為高雅,一次竟喝掉30萬元;還有的貪官,把養蘭花當作高雅,結果卻被蘭花所俘虜。
真正的高雅是澡身浴德、志操修潔,清正有為、節儉有戒。在我們黨內,很多領導干部都保持了高雅之氣、文雅之品。
高雅是高尚的。周恩來總理,一直被中外人士視為高雅之士。他的高雅建立在為黨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基礎之上。作家梁衡曾在《大無大有周恩來》講道,周恩來生而無后、死不留灰、官而不顯、黨而無私、勞而無怨、去不留言,向后人呈現了大愛、大德、大智、大勇、大才、大貌的崇高風范。這是何等的高雅,又是何等的純粹!
高雅是淡泊的。入會所、品洋酒的“高雅”,其實是奢侈奢靡奢華,與高雅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古往今來,節儉、淡泊之士多高雅。李佩,“兩彈一星”功勛郭永懷的夫人。她寧靜淡泊,志趣高雅,從沒有慌慌張張、一丁點邋遢,學生中各界精英無數,從未讓人辦過一件私事,一輩子想的只是人才培養、人格培育。
高雅是自律的。一個不要紀律、無視規矩的人,看似前呼后擁、一人獨尊,其實是瘋狂的表象,也談不上高雅。黨的好干部鄭培民,把喜愛集郵當作一種雅興,但他不為愛好左右,一生隱其所好,從不示人。這才是高雅的生動體現。
物欲橫流的時代,那些品德高尚、為民干事、廉潔自律之人,本身就散發出一種高雅之氣。一旦故弄玄虛、故作高雅,那離從高處摔下來也不遠了。
魯迅說:“大家都知道‘賢者避世’,我以為現在的俗人卻要避雅?!弊非蟾哐拍咂瑦酆妹媲笆睾眉o。是為鑒之、戒之?。ㄉA址澹?/p>
貪官不要總是等到被抓才來悔恨,只有加強監督,不管是“臺上”或“臺下”都能監督一個樣,才能把權力關進籠子里,避免干部“臺上喊反腐,臺下數鈔票”的不良風氣出現。
回顧自己的人生道路,我也曾輝煌過。在組織上的關心、培養下,我一步步走上處級領導崗位,也在濱?;@區擔任領導職務期間干出了一定的工作業績。
據報道,四川省成都市溫江區委原書記謝超以現金的方式在家中藏有大量贓款。
人心似鐵,官法如爐。”有些東西不可觸碰,法紀意識淡然終將害己 。生而為人,還是應該有所敬畏,董文虎的經歷,值得黨員干部深思。
今天,《中國紀檢監察報》剖析了汕頭市檔案局原局長陳樂群嚴重違紀問題。報道稱,陳仲懷與情婦非婚生子,是其蛻化變質,從所謂的業務型領導變成斂財型貪官的一個關鍵點。
今天,《中國紀檢監察報》剖析了汕頭市檔案局原局長陳樂群嚴重違紀問題。
這些錢有的經層層塑料紙包裝后藏在樹洞內,有的甚至藏在糞坑里。
2016年10月17日,廊坊市中級人民法院對陜西原國土廳長王登記受賄案作出一審宣判,判處其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一審宣判后,他未提出上訴。
2014年6月27日,中紀委網站披露,原廣東省委常委、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組織調查。
特定關系人索取、收受他人財物,國家工作人員知道后未退還或者上交的,應當認定國家工作人員具有受賄故意。后來廣東省高院認為,李某鶴曾表示捐款200萬給雞鳴寺,自己捐100萬,幫黃志光捐100萬,黃同意,黃主觀上有非法收受100萬的故意。
特定關系人索取、收受他人財物,國家工作人員知道后未退還或者上交的,應當認定國家工作人員具有受賄故意。法院審理認為,高重瞳身為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多次收受他人財物,其行為構成受賄罪。
昌平區回龍觀鎮委員會原黨委書記郭向東被控在歷任的幾個職務中,利用職務便利,在小區項目開發中侵吞公款2000萬元,同時在房地產開發、工程承攬以及拆遷等事項中為他人牟利,多次收受財物共計1400余萬元。
2015年7月24日,正在開會的河北省委書記周本順被查,同一時間被帶走的還有周本順之子周靖、妻子段雁秋、秘書劉小軍。2003年,周本順調任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23歲的周靖留在了長沙,與搭檔胡雄杰迎來二人的“黃金時代”,在長沙商界頻出大手筆,生意越做越好。
2015年7月24日,正在開會的河北省委書記周本順被查,同一時間被帶走的還有周本順之子周靖、妻子段雁秋、秘書劉小軍。2003年,周本順調任中央政法委副秘書長,23歲的周靖留在了長沙,與搭檔胡雄杰迎來二人的“黃金時代”,在長沙商界頻出大手筆,生意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