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08月01日07:02 來源:成都商報
2016年被稱為“中國網絡直播元年”。據不完全統計,中國在線直播平臺數量已經超過200家,活躍在這些平臺的網絡主播數量更是多到無法統計。
隨著網紅經濟的高歌猛進,其商業模式也不斷進化,除了一些自發入駐直播平臺、偶然成長起來的主播外,眾多網紅背后的專業營銷團隊也若隱若現,大規模培育網紅的“網紅孵化器”逐漸進入人們視野,網絡直播平臺的競爭越來越激烈:真格基金、紅杉資本、IDG,頂尖投資機構紛紛布局;騰訊、微博、陌陌,互聯網巨頭相繼介入……然而,在依靠網紅成為移動時代新的巨大流量入口,享受著流量狂歡的同時,200多家直播平臺廝殺混戰,也加速了行業洗牌。
近期,成都商報記者走進成都一家網紅經紀公司“九魚傳媒”,對其CEO進行專訪,探尋那些“月入百萬”主播背后的故事。同時記者還采訪了國內一些知名網絡直播平臺公司,在全民直播時代來臨之際,這個行業能走多遠?它們的商業邏輯和未來又在哪里? 成都商報記者 任翔
網紅經紀公司
主播背后的神秘“工會”
在當下最火的移動直播平臺之一“映客”上面,你只需要花幾秒鐘注冊一個賬號,就能進行直播,手機攝像頭內的天地就是你的舞臺。然而,要在這個舞臺走紅卻并不容易。2015年成立的九魚傳媒,就是一家專業做網紅孵化器的經紀公司,而在2014年,它的前身還只是一個“工會”。
“你所看到的網絡主播分兩種,一種是有‘工會’的,一種是純個人的。”九魚傳媒CEO李旭在接受記者專訪時表示,一兩年前,網絡主播活躍的舞臺主要還在PC端,頂峰時期全國直播平臺近200家之多。對于平臺而言,一個個去管理主播并不現實,于是就出現了“工會”——一個“工會”吸納一批主播,批量入住某平臺,代表主播和平臺談條件,并對旗下主播進行管理和運營維護。甚至在當時,很多直播平臺只允許“工會”入駐,不允許個人主播入駐。2016年以來,全民直播趨勢如火如荼,這也降低了主播的入行門檻。李旭稱,目前像映客這樣的全民直播平臺上,很多主播都是自發入駐,這對“工會”造成一定影響,但他們還是會通過其他形式入駐平臺,而主播背靠“工會”或經紀公司,也能享受到很多資源的扶持。
頂級主播月入200萬?
這只是極端個案
此前,網絡上流傳的一份“某直播平臺金牌主播價目表”顯示,該平臺“身價”最高的主播簽約價已達到一月200萬。從業三年的李旭認為,其中水分頗大,像PAPI醬這樣的頂級網紅確實收入不菲,但這也只是極端案例,“如果哪個主播告訴你月入10萬,基本上都是假的。”
以專業經紀公司而言,線上掛靠的主播是最基礎的業務,公司還會在掛靠的海量主播中挑選優秀者重點培養,形成掛靠主播—藝人實習生—獨家藝人的人才梯隊。藝人實習生,大多是科班出身,公司會對其進行系列培訓,通過各種方式增加曝光度。獨家藝人則幾乎作為公司一員,在公司上班,參與各種策劃和拍攝工作,享受最多的資源。
近日,艾瑞咨詢發布的《2016網紅生態白皮書》顯示,當前網紅經濟變現主要模式有廣告、電商、打賞、經紀培訓、資本等。在九魚傳媒,變現主要有三種模式:平臺分成、廣告、賣貨。李旭說,對于經紀公司而言,平臺分成目前占整體營收的比例并不是很大,但地位依然重要,因為他們比較在乎平臺的粉絲數據。“你有多少粉絲,這是一個指標,有了指標公司就能給你做很多事情。”
李旭說,在他們公司掛靠的普通秀場主播,月收入大多在數千元,有的主播直播一個小時收到一兩千元禮物,但這只是極少數的。藝人實習生和獨家藝人的收入會好一些,因為除了有禮物分成、廣告收入,還能領取公司的基本工資,以他們旗下的獨家藝人為例,月薪保底6000元,加起來月薪上萬一般不在話下,但離“月入10萬”肯定有一段距離。
直播“水有多深”?
記者實測:粉絲、禮物都可以“刷”
外表風光的主播背后到底有多少是注水數據,或許很難有人能說清楚。近日,成都商報記者以個人身份注冊了某移動直播平臺,測試直播的結果很有意思——記者開啟直播后幾秒鐘后,系統顯示有2位觀眾進了房間,又等了幾秒鐘,觀眾數瞬間增至20人左右。實際上,記者遮擋了攝像頭,直播屏幕上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影像和聲音,也就是說,即便沒有直播內容,記者的房間里依然穩定保持著約20名粉絲。有業內人士揭秘稱,這些像“僵尸”一樣存在于房間里的“觀眾”都是機器人,也就是平臺“附贈”的,可以造成房間熱鬧的假象。
“數據靠刷,這是整個行業的潛規則。”作為業內人士,李旭并不忌諱向記者透露直播數據注水的現象——2014年直播剛開始火,基本上任何主播開播,平臺都會掛1千多個觀眾,造成房間很熱鬧的假象。現在同樣如此,一些平臺或“工會”的運營人員還會在房間里維護,假扮正常觀眾不停給主播送禮物。在李旭看來,這跟“賣吼貨”是一個道理,你不去刷禮物,就不能帶動房間的氣氛,真實用戶也就不會送禮,而刷的禮物越多,主播的權重和排名也會靠前,增加曝光度。現在,李旭的公司有10多名運營人員,幾乎一人對接一個平臺,旗下主播在平臺上開播,運營人員就會進入房間幫忙維持秩序或刷人氣。
誰在為主播送禮?
“小黑號”可能變“土豪”
某周六晚8點20分,在成都女主播“咩咩”的映客直播房間中,系統顯示在線觀眾2970人;20分鐘后,觀眾數增長至1.1萬人,隨后達到1.8萬人。咩咩是成都一位大二女生,目前的粉絲數超過了27萬人。
屏幕下方,觀眾發言絡繹不絕;屏幕上方,粉絲送出的禮物也不斷刷著屏。無論是發言還是送禮物,在映客中其實都需要充值虛擬“鉆石幣”才能操作,最便宜的禮物如櫻花、西瓜等需要人民幣0.1元,最貴的“游輪”價值1314元。記者注意到,短短10分鐘直播內,一位網友就連送了200個“西瓜”。直播三個月以來,咩咩總共收獲了856萬映票,折合成人民幣可提現27萬元,相當于日均收入3000元。
李旭說,以前她和身邊的朋友也曾懷疑是否真有觀眾送禮物,直到后來她也當過一段時間的主播后才發現,真實觀眾會在很多主播的房間進進出出,不會馬上送禮物,直到某天遇到喜歡的主播,可能會破例送禮物,養成習慣后,以后只要這個主播上線,他都會送禮。“不要瞧不起任何一個小黑號”——這是主播業內流傳的一句行話。按照李旭的解釋,“小黑號”是指那些沒有等級、不送禮的過客,這些人都有可能發展成“土豪”,而一旦對方開了口子送貴禮,送禮的標準就不會降低。此外,這些出手闊綽的粉絲還會組群,和主播在平臺之外互動,守護主播。此外,也有人突然進入房間給主播送貴禮,然后就消失了。李旭說,她也沒搞懂原因。
紅利開始消失
行業加速洗牌
據第一財經商業數據中心近期發布的《2016中國電商紅人大數據報告》顯示,2016年紅人產業產值預計將接近580億元。
然而,在浸染圈內多年的李旭看來,這些熱鬧就像外表絢麗的煙火,事實上,網紅經濟的紅利正在消失,表面風光下實則苦求生存。在他們“工會”2014年入行時,網絡直播還是PC端的天下,步入2015年,各大直播平臺如雨后春筍冒出,全國各個直播平臺廝殺慘烈。尤其是2016上半年,全民直播浪潮興起,以往的pc端霸主地位也逐漸被移動直播平臺撼動,目前整個行業大體形成了YY、映客、斗魚、花椒等諸雄爭霸的格局。
“正因為這個行業處在風口,所以它每天都在變化。”李旭說,今年春節,他們公司只放了兩天假,因為擔心放假太久回來突然變了天。但僅僅過了兩天,行業的急速變化依然打亂了他們年前定下的計劃。
對于“工會”和經紀公司而言,平臺即“工會”依附生存的天花板。李旭說,雖然他們幾乎會在所有的主流平臺入駐,同時發力,但一旦站錯隊,就意味著今后的工作將不好開展,比如很多口子被其他“工會”占領后,即便入駐也拿不到好資源,很多政策也是一天一個樣,不斷在調整。
“你問我網紅經濟的未來會怎樣,我也不知道,平臺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須加快速度,不然就會被大魚吃掉,挺不過后半年。”李旭預計,這場自去年開始的行業洗牌會在今年下半年加速,很多平臺、“工會”、經紀公司都會死去,最終剩下幾家“獨角獸”。
直播平臺還在“燒錢”
瞄準的就是90后
無論是“網紅”還是網紅經紀公司,最終都離不開呈現的平臺——網絡直播平臺。2005年前后,伴隨樂視網、土豆網、56網、六間房等視頻網站上線,它們帶來的用戶原創內容“播客”模式也引發全民參與。而伴隨智能終端普及、網絡環境不斷升級,2013至2014年,以美拍、秒拍、小咖秀等為代表的短視頻應用走紅。2015年6月,由王思聰投資的移動直播APP“17”突然引爆社交圈,勾起了用戶對移動直播的好奇心。于是,從斗魚、熊貓等新興游戲直播平臺紛紛亮相,再到2016年映客、花椒等移動全民直播APP受到追捧,網絡直播席卷全國。
當前的直播到底有多火?在創投行業數據庫IT桔子上,記者以“直播”為關鍵詞能搜索到290家創業公司,它們大多都在近兩年成立,數量仍在不停增長。同時有數據顯示,截至今年6月,全國視頻直播平臺已經超過200家,預計全年上線平臺將增至400家,市場規模達到500億元。
直播火熱背后,也離不開資本的狂熱追捧。此前據“新媒體課堂”的數據,在其統計的116個直播平臺中,有108家獲得了融資。資本市場的參與者都是逐利的,直播行業一片欣欣向榮,但想分到背后帶來的這塊蛋糕卻并非易事。據記者了解,目前大多數直播平臺的盈利模式,除了通過廣告、電商、游戲聯運等方式,一般靠用戶購買“鮮花、郵輪”等虛擬禮品打賞主播,平臺在其中抽成,而各家平臺的抽成比例也不同。
但目前來看,這些收入在平臺的運營開支面前仍是九牛一毛,直播平臺幾乎仍在燒錢。記者試圖聯系采訪直播行業的“黑馬”映客,對方有關人士婉拒了采訪。此前有公開消息顯示,上線僅一年的映客已拿到超過1.5億元融資,但有業內人士指出,雖然融資金額巨大,但在仍靠大量燒錢占領市場的全民直播行業面前,這筆資金依然不長久,若不引入更多“接盤俠”,平臺運營將遭遇瓶頸。
那么,直播行業到底想賺誰的錢呢?在賽富基金合伙人金鳳春看來,投資直播平臺的邏輯,就是要抓住90后新生代人群。無獨有偶的是,花椒直播提供的數據也顯示,截至5月,平臺日活躍用戶已超過500萬,核心人群主要集中在90、95后年齡段。 記者 任翔
昨日,華商報A07版報道了“榆林市第一醫院兩名穿著護士服的女子,上班期間用手機在某直播平臺玩直播”,目前該院已作出處理意見。經醫院查明,兩名身著榆林市第一醫院工作服的女子系榆林衛校在該院的實習生,直播系她們所為。
直播:第一書記邀您來看看,鞏義教練坑村不簡單!
榆林市第一醫院相關負責人告訴記者,上班期間玩直播的兩名女子是榆林市衛生學校到該院的實習生,非醫院正式職工。
經查,2017年4月至7月12日,以王某某、蒲某等為首的犯罪團伙以牟利為目的研發運營“狼友直播”APP,不斷更換APP馬甲躲避監管,平臺上女主播向公眾提供淫穢表演。該團伙獲取注冊用戶付費觀看淫穢表演非法利益每月50萬元以上,網絡傳播淫穢表演視頻文件超20萬個。湖南偵破狼友直播案,對主犯之一進行審訊。
8月16日下午,一位網友爆料,稱她在廣東的一家酒店房間發現了針孔攝像頭,她曾在攝像頭正對的位置脫衣服去衛生間洗澡。背向偷拍,則是利用各種偽裝效果的針孔攝像頭,放置于紙簍處甚至固定于便池中。
8月16日下午,一位網友爆料,稱她在廣東的一家酒店房間發現了針孔攝像頭,她曾在攝像頭正對的位置脫衣服去衛生間洗澡。背向偷拍,則是利用各種偽裝效果的針孔攝像頭,放置于紙簍處甚至固定于便池中。
每天都聚集數十人伴著強勁音樂激情起舞,并使用手機進行網絡直播,他們都希望一舞成名,從無名草根變成網紅明星。
基輔消息:烏克蘭兩名美女“網紅”日前在社交網絡直播酒駕未料車毀人亡,引起頗多議論。
為了讓兒子得到更加細致、更加專業的照料,戴娜和克里斯特意花費每周數百美元的高薪聘請了一名保姆專門照顧蘭登。看到保姆虐打身有殘障的兒子,戴娜和克里斯恨不得馬上飛奔回家,但是他們所在的體育館離家有20分鐘的車程。
看到保姆虐打身有殘障的兒子,戴娜和克里斯恨不得馬上飛奔回家,但是他們所在的體育館離家有20分鐘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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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畫面中,保姆使勁搖晃躺在搖籃里的蘭登。為了讓兒子得到更加細致、更加專業的照料,戴娜和克里斯特意花費每周數百美元的高薪聘請了一名保姆專門照顧蘭登。對于上述回應,蘭登的父母并不滿意,他們已將保姆馬納拉斯塔斯和馬克西姆保健服務公司告上法庭。
非遺的網絡直播要把握好邊界,娛樂元素的添加要考慮到是否與非遺項目的形象和定位契合,不能“喧賓奪主”。過去,一些傳統文化項目“觸網”,名為創新,實為惡搞、低俗,傷及文化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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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廣電全媒體走進大別山·光山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