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嵖岈山,兩名網絡主播舉著自拍桿在做戶外活動直播 東方今報記者 米方杰 攝
鄭州網絡主播小米正在和網友互動。她每天要直播六七個小時,沒周末沒假期 東方今報首席記者 袁曉強 攝
每次直播前,小米都要精心化妝 東方今報首席記者 袁曉強 攝
□東方今報記者 劉羽 米方杰 實習生
田原這兩天,Papi醬視頻因存低俗粗口被整改。數日前,文化部下文查處名單,斗魚、熊貓TV等多家網絡直播平臺因涉嫌提供淫穢等文化產品被查處。啥是直播平臺,為啥“又火又封”,網絡主播真能月掙百萬嗎?本報記者采訪了多位網絡主播,他們中有美女也有帥哥,有室內秀場主播,也有戶外活動主播。攝像頭背后的他們,有著怎樣不一樣的生活?
一位網絡女主播的日常
我和Papi醬一樣,又不一樣。我是認真在當“主播”的普通網絡女主播小米,80后,現定居鄭州。今天就說一說我們的“簡單工作”和普通生活。
轉型:從職業舞者到網絡主播
我以前是個職業舞者,平時很喜歡唱歌。六年前,我和朋友第一次看YY上的網絡直播,我就想過我是不是可以當個網絡女主播。去年,一個朋友開了這家傳媒公司,就邀請我來做網絡主播。第一天開播時,很緊張,不敢說也不敢動。那天,我準備了一段熱舞。跳完舞,跟粉絲們聊天,有點慌了,不知道說什么。反而粉絲一直在跟我講,“主播你不要緊張”。朋友們剛知道我在做網絡主播時很驚訝,他們會覺得我突然變成“網紅”了。爸媽頭一次聽我說要做網絡主播的時候,也不理解,覺得不是個好工作,不過他們看過我的直播之后,也慢慢接受了。尤其是我爸,常常偷偷跟我媽一起看我的直播,還看別的“大主播”的直播,然后給我打電話說,你這點兒氣氛搞得不好,那點兒表達上還得再斟酌。
日常:每天都在備課 聽段子睡覺
完成了第一次直播,之后的就變得簡簡單單。每天要備課,跳什么舞,唱什么歌,聊什么話題,準備多少段子,都要提前備好。我的電腦里有一個文件夾,里面裝的全是我每天備課的資料。我每天六點半起床,穿衣服洗漱,然后就往公司趕。到了公司之后化妝、吃早餐,八點鐘準時開播第一場,時長兩個小時。播完了,就要馬上準備去下一個直播平臺,再播兩個小時,直到中午十二點。中午簡單休息一會兒,再在網上搜羅點新東西。下午五點,再換一個平臺直播一個小時。六點吃晚飯,晚八點到晚十點是最后一場直播。十點結束就可以回家了。每天,都是聽著郭德綱的段子睡覺。作為全職網絡主播,我每天都要直播六七個小時。做兼職的主播,一天播兩個小時。我們都沒有周末,也沒有假期。當網絡主播的這一年,我基本上沒有休息過,除非生病直播不了。
蘇州21歲男子周某偷偷將他人微信賬戶內的49萬余元據為己有,部分用來購買昂貴的虛擬物品送給網絡女主播,討其歡心,部分用于吃喝開銷。
說起網絡女主播,你可能會想起這些詞語:靚麗、神秘、性感、一夜成名、衣著暴露、情色,網絡女主播,也就是在通過網絡進行直播秀,這是一個新興的市場,有女主播月入百萬,有女主播一脫成名。
20日,全國“掃黃打非”辦公室發布消息稱,將嚴厲打擊網絡直播平臺“涉黃”,“網絡主播”成為關注焦點。有的房間正在直播,房門緊閉,門上貼著“直播中,請勿進入”的提示,站在門外,能聽到主播們大聲唱歌的聲音。
有時候開播忙,飯都顧不上吃,我經常一天只吃一頓飯。
2016年1月14日,上海,為了做直播,丁瑤每天要花一個多小時來化妝。她的粉絲、一名大三男生說,丁瑤是個典型的白富美,身材“符合男性的一切幻想,穿衣品味也好過那些鄉村女主播”。
網傳網絡主播賣藝又賣身?月入百萬不是夢?這些網絡傳言是真是假?映象視頻記者跟蹤拍攝.....
網絡直播間里,周偉(化名)是能為女主播一擲千金的“土豪”;凌晨,他又是流竄于省城各處停車場、砸車窗行竊的大盜。
濃妝、發嗲、唱歌、跳舞、玩游戲……每天工作4小時,月收入至少2000元,這讓不少90后女生愛上“網絡女主播”這個職業。
網曝22歲網絡美女主播丹丹和自己的“粉絲”19歲男孩約會,因向其索要1300元發生口角,身中19刀,被殺害在小賓館。
閩侯12歲的小學五年級男生小林,為討自己喜歡的網絡主播開心,偷拿母親手機充錢購買昂貴的虛擬物品送主播,一個月下來竟……
由于網絡直播平臺的激烈競爭,主播們為了積攢“人氣”各顯神通。當天中午,某知名直播平臺竟在首頁推薦了這次直播取現事件……
80后的年輕女主播云某因販賣大麻、LSD致幻劑,涉嫌販賣毒品罪,今天上午在昌平法院出庭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