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癥監護室中,8歲的尚子鶴在醫用布條上“寫信”傳遞給媽媽,他想吃肉
8歲的尚子鶴手指和嘴巴都出現潰爛
在汝州,有一個男人,他的境遇,已不能僅僅用“不幸”來形容。
他的三個孩子中,前兩個孩子相繼患上怪病離奇死亡,如今,第三個孩子又被病魔纏身。
悲慘的男人,悲慘的中年。孩子的爸爸尚松軍,這個剛過四十的男人,面對重壓,鬢角發白,但是他沒有哭。
是什么原因讓這個男人的命運如此悲慘?前兩個孩子因什么病而離去?第三個孩子現在怎么樣了?
□東方今報見習記者 白劉陽/文 張曉冬/圖
一張讓人酸楚的字條
“媽,我想吃肉咧,可是我還剩十幾天才能吃上肉。我想吃肉!媽,我想吃肉……尚子鶴。”
這是一個孩子遞給媽媽的字條,他還在鄭大一附院兒童重癥監護室里。這個孩子叫尚子鶴。
3月12日,鄭大一附院1號病房樓18層A區42號病房,尚子鶴安靜地睡著。
由于服用藥物中有激素成分,小子鶴的臉部腫了起來。他的指尖和嘴巴,也出現了潰爛。
由于疼痛,子鶴不能說話,連吃飯都有些困難,腦梗塞還使他出現了短暫性失憶的現象。
對于以前的事情,只有在父母的提示下,他才能慢慢回憶起來。
盡管藥物的副作用逐步顯現,但為了控制病情,每天還是有大量的藥物注射進小子鶴的體內。
“是我們對不起孩子,我們早該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尚松軍和妻子反復說著,他們是尚子鶴的父母。
這句話,讓記者吃了一驚。是什么原因,讓他們不停地、一遍遍地懺悔?
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
尚松軍,汝州市廟下鎮廟下村8組人。1995年,23歲的他,和愛人趙玉敏走在了一起,組建起了自己的幸福家庭。
當時的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是一個“錯誤的結合”。
1997年,他們的第一個女兒出世了,尚松軍第一次當上了爸爸。2003年,家里又添了一個兒子。
當時,尚松軍是村里少數文化人之一。他受過教育,讀過高中,再加上人本來就勤勞能干,腦子靈光,靠著在鎮子上賣運動鞋,每年也有不少的收入。
有兒有女,衣食無憂,這讓夫妻倆很知足。
可是,天有不測風云。日子正紅紅火火的時候,這個家庭的厄運來了。
2005年,大女兒突然出現頭疼、肚子發脹、無法走路。同年7月,她在鄭大一附院被確診為腦膠質瘤,20多天后匆匆離世。當時的她還不到8歲。
禍不單行。2006年,兒子又在鄭大一附院確診為膽管炎。醫治多天無效后,尚松軍帶兒子到北京診治,2007年8月,年僅4歲的兒子,在北大兒童醫院死于肝壞死。
一場禍不單行的煎熬
兩次沉重的打擊,讓尚松軍身心疲憊,然而,厄運并沒有遠離。
2007年6月16日,尚松軍夫妻的第三個孩子降生。由于前兩個孩子的情況,他們給這個孩子取名尚子鶴,寓意讓孩子像仙鶴一樣長壽。
不幸的人,之所以不幸,是因為磨難中剛剛出現一絲希望,就被厄運殘酷地完全澆滅。
命運對于尚松軍夫妻,也是如此。
2014年6月,馬上要上小學的尚子鶴突然發燒。剛開始,尚松軍和妻子以為孩子只是感冒。可是連續幾天,無論打針還是吃藥,完全沒有用,燒一點都沒退。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他們趕緊將兒子送到縣醫院。經過抽血化驗,醫院認為病情嚴重,建議他們轉診治療。
之后,尚子鶴被送到鄭大一附院,經檢查,他被確診為噬血細胞綜合征。這種病,發病概率為十萬分之一。
經過三個月的化療,小子鶴出院了。2015年4月復查時,小子鶴的各項指標都已恢復正常,醫生也說可以停藥了。
然而,停藥僅僅一個月,5月份,子鶴又開始發燒。經化驗,他的血常規三系指標又失去正常。尚松軍和妻子感覺天都要塌了。
醫生說,徹底治好這個病,需要進行造血干細胞移植,而且要等到合適的配型出現才能手術。
等待,最讓人煎熬。2015年11月份,經過尚松軍夫妻四個多月的度日如年,他們盼來了合適的配型。
這是概率極低的厄運
其實,早在2007年大兒子發病時,尚松軍就想過,孩子得病,可能在自己和妻子身上。
當時,他和妻子進行了基因檢查,限于當時的條件,他們只進行了片段性基因檢查,檢查結果顯示沒有問題。而當時,趙玉敏已經懷上了尚子鶴。 去年10月,在尚子鶴等待配型期間,心有疑惑的尚松軍再次跟趙玉敏一起進行了基因檢查。這次,他們進行了全段基因檢查。
檢查結果顯示,他們兩人都攜帶有隱性致病基因,三個孩子無一例外都出現了不同的病癥原因就在這里。
鄭大一附院主任醫師萬鼎銘說,兩個隱性致病基因結合在一起的概率非常低,放眼全國十幾億人,也沒有幾例,可以說是極為罕見,而兩個隱性致病基因結合在一起就會出現顯性的病癥,如果沒有結合在一起,而是分別和其他人結合,就不會有問題,生出的孩子會很正常,“只能說這一家人運氣太背了,這么低的概率都趕上了”。
一種默默扛起的堅強
2015年12月31日,在鄭大一附院血液五區造血干細胞移植中心,小子鶴進行了臍血移植術。
術后第22天,小子鶴突然出現抽搐,經診斷,是腦梗塞,他又被轉到了兒童重癥監護室。而這一待,就是一個月。
在這里,所有好吃的東西,小子鶴都不能吃。而在還有十幾天才能離開時,就有了文章開頭的那個字條。
孩子痛苦,趙玉敏心里更苦,而身為父親的尚松軍卻沒有時間痛苦,他要為重癥監護室每天近一萬元的費用想辦法。
回憶起自己的這些遭遇,尚松軍沒有哽咽,沒有掉淚。他說,他實在沒辦法了,“親戚朋友都借過來完了,要不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也不會向社會求助。我已經44歲了,這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要是他也沒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怎么活”。
守在兒子的身旁,尚松軍,這個剛到中年的男人,鬢角已經發白,然而面對記者,他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落淚、哭泣。
他只是靜靜地、慢慢地向記者講述著他的不幸。
也許,煎熬的生活已讓他麻木了。也許他也知道,作為家里的頂梁柱,在這個時候,他不能哭。
就在記者發稿時,接受移植手術后的小子鶴,又出現了移植排斥的現象,主治醫師萬鼎銘,已經建議尚松軍他們,去北京兒童醫院進行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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