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隨禮單,有人隨了兩元錢,也有人隨了兩毛錢。但是主人家通常都會留下五毛,多余的退回去。
其中一份禮單上,全是五毛錢的“份子錢”。
5毛錢,能干嗎?能隨份子錢!在山東淄博的南太合村,這里的紅白喜事隨份子都是5毛錢,而且這個規矩還堅持了30年。
據山東廣播電視臺齊魯頻道《101》報道,這是一份賬本,除了一少部分人隨了五十一百,大部分人的禮金都是五角。南太合村的紅白理事會成員路榮發說,這個傳統都30年了。
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無論紅白喜事,主人家都不會大操大辦,留下吃飯的,只有至親好友。鄉里鄉親要隨禮,也只隨五毛錢。如果給多了,哪怕是100塊,也得找你99塊5毛。
這個傳統是怎么來的?81歲的村民路洪元,是個在村里干了30多年的老村干部提倡起來的。1978年,自己兒子結婚的時候,村里隨禮的最低標準是2毛錢。
后來,日子過好了,這個最低標準就漲到了5毛錢。雖說現在誰家都不差這5毛錢,但這事在村里卻形成了傳統。隨上5毛錢,拿回一包喜糖,挺開心。
但是,有人也算了一筆賬,一包喜糖,5毛錢可買不回來,這不是賠本嗎?不過,大伙兒說了:孩子結婚是喜事,不能花太多錢,有個結婚的標志就行了,感情不是用錢買的。
編后語:現在,為了“份子錢”有人在結婚之前辭職走人,臨走也不忘把隨出去的份兒錢挨個討回來;有人收了結婚禮金,立馬和同窗好友們一刀兩斷,免了還禮的后顧之憂;還有人因為收了請帖沒給隨份子,被同事拿刀砍死……
咱能不能都統一5毛錢呢?別讓“份子錢”成了經濟負擔,成了還不完的人情債。
十一假期迎來最后一天,有人在景區人擠人,有人在家當宅男宅女,還有一部分人則奔波于多場婚禮之間。據映象網記者簡單統計,十一七天假期里,大約有71%的受訪者表示十一期間參加了婚禮,平均每人參加2場婚禮,“隨禮”的禮金至少500元。
銅川一對新婚夫婦結婚不久,因兩人均有吸毒前科,在經不起別人的誘惑之下,兩人又再次吸毒近半年時間,將結婚時收的6萬元份子錢花的所剩無幾。” 目前,白某某、吳某某兩人因涉嫌盜竊和吸毒被警方合并執行行政拘留20天,強制戒毒兩年。
調查顯示,澳大利亞人參加一次婚禮的平均開銷是694澳元(約合3407元人民幣)。超過26%澳大利亞人不參加婚禮的原因是嫌貴,能拿得出手的結婚禮物最少要花127澳元(624元人民幣),56%澳大利亞人感覺最近5到10年出席婚禮的費用增加。23%澳大利亞人明知參加這種度假式婚禮費用高,卻礙于情面不忍拒絕邀請。
老同學以幫忙集中轉交份子錢的名義,瞞著新人四處找不能參加婚禮的外地同學收錢,然后玩起了失蹤。周先生希望茍某盡快與他取得聯系,將收的份子錢退還給同學們,如果確實有困難需要用錢,大家會盡量給予幫助。
4月26日,滴滴出行與上海海博出租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海博出租網約車加盟滴滴專車平臺。不同于傳統出租車承包制,海博招聘專職司機提供專車服務,司機與平臺為雇傭關系,不再繳納“份子錢”,每月僅上交公司少量管理費。
但經營權無償化并不等于取消份子錢,份子錢的屬性是出租車企業與司機之間的承包費,是市場行為,深圳市出租車份子錢不再實行政府指導,交由市場調節,也就是說,將由司機與企業協商確定。
深圳出租車的“份子錢”(月繳定額)將不再采取政府指導價,而改由企業與司機自主協商。深圳市交委客運管理局調研員俞力回答提問時說:“過去政府指導價是上限,但出租車企業都是頂格征收,也從來沒有下調過。
運輸部運輸服務司司長劉小明:份子錢不是萬惡之源,因為份子錢是我們通俗的叫法,準確地說應該是經營的承包費,或者是勞動定額。大家都知道,改革開放初期聯產承包責任制調動了廣大農民的積極性,多勞多得,這是整個分配制度中一個基本的制度。
在山東淄博的南太合村,這里的紅白喜事隨份子都是5毛錢,而且這個規矩還堅持了30年。
想當年你收回來的那份禮金,到后來為做同樣的人情還出去,會讓你感到莫大的負擔”。
反觀當下的朋友圈,同學群充滿了銅臭味,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極力的代言,曬照片,曬幸福,要紅包等等。而有些人的朋友圈已然成為公司產品的宣傳窗口。
份子錢本應是加深人們之間人情關系的,你來我往,互不相欠,但如今這份子錢卻變了味兒,它已然成為了一種負擔,也成為一個炫耀財富的平臺。
“甜蜜負擔”之所以是負擔,就在于很多年輕人潛意識中認定相關的關系維護,其實沒多大意義,甚至判明對方邀請自己目的就是收取禮金,因而會產生無奈、憤懣和糾結。
國人將結婚請帖譽為“紅色炸彈”,以此表示參加婚禮隨份子對自己經濟上造成的壓力。以上就是小編為大家分享的外國人怎么隨禮,看來外國人結婚也是要給份子錢的,看來不管在哪個國家,參加婚禮不花錢是不可能的。
浙江省義烏市出租車行業改革引起全國關注。5月初,義烏市推出了出租汽車行業改革方案,要逐步放開市場準入和數量管控,同時逐步取消營運權使用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