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03日15:18 來源:映象網
近日,安徽省涇縣醫院的醫生章新智接到父親去世的消息,仍然堅持主刀2小時完成手術。手術結束時已經是中午,當他走出手術室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流下來,此刻,同事們才知道他的父親剛剛去世。
“夫醫者,非仁愛之士,不可托也;非聰明理達,不可任也;非廉潔純愛,不可信也。”當我們踏入工作崗位,成為社會的一份子,所要承擔的責任并不僅僅來源于家庭,更多的是對這個社會、對自己所服務的對象。作為醫生,應該優先考慮病人,抱著對工作敬業、對患者負責的態度,時刻為病人著想,千方百計為病人解除病痛。
“自古忠孝兩難全”。然而,在我看來,“忠”既是“孝”,忠于職責也是對父母的一種“盡孝”方式。成長為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有用的人,是報答父母生養的一種方式。章父在彌留之際,對著臨上手術臺的章醫生微微點頭,我相信那一刻,父親是理解并支持的,也是欣慰的。章醫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職業操守、道德品行詮釋著自己對這份工作的職責,懷著對社會培養的感恩之心成全著對父母的孝心。
堅持己任,用“使命”戰勝“感情”。臨時更換醫生,在醫學上是不大可能的,手術主刀醫生非常了解病人的情況,如果臨時更換,可能會出現更大的風險。章醫生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走上手術臺,堅持己任,成功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們的身邊各行各業有太多人像章新智這樣,為了職責堅守崗位,戍邊的戰士、執勤的軍人、救災的干部、支教的志愿者、扶貧的工作者等等,誰的心里沒有牽盼?然而,在需要的時候,他們舍“小家”,成就“大家”,義不容辭、堅定不移的走到崗位上,完成自己的使命,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堅持做的事情有利于國家、人民和社會,對得起自己的“初心”、“使命”與“擔當”,回報得了社會的培養、父母的栽培與期望,這便是“忠”、亦是“孝”。(肖霞)
面對45米高的塔吊,喬艷麗分秒必爭,沒有片刻遲疑,她克服內心恐高的心理障礙,歷時7分鐘徒步爬上塔吊救人。
同事朋友都笑稱“發懶病”,她更是自嘲“無可救藥”,天天不想上班,甚至想辭職在家睡大覺。“秋乏”以氣虛、陰虛為多,秋季以燥邪致病為主,易傷津液,從而出現易疲勞、口干舌燥、睡眠質量差等癥狀。
10月20日,云南退休醫生馬敏麟到欽州三娘灣旅游時,發現一名小女孩溺水。事后,女孩家人想送上紅包和海鮮表示感謝,被馬敏麟婉拒了。
國慶節,浙醫二院的一名醫生“迫降”了一架飛往歐洲的飛機。我們就跟機長、副機長等機務人員不停地溝通,患者已經出現了“shock”表現,需要緊急就醫,最終機長決定就近迫降莫斯科。
30歲的岳陽小伙丁凱(化名)因肢體抽搐10余小時,身上及頭上多處摔傷,被家人送到醫院。消化內科內鏡中心的沈俊輝副主任醫師說,幸好及時取出,否則很有可能卡在腸道內,那就必須開腹手術。
9月17日深夜,魏某酒后到山東省千佛山醫院急診科就醫。” 沒想到魏某出了急診室,又打著電話走進了急診室,“他進來之后,直接打了值班醫生一巴掌。“魏某認為對方讓自己排隊等候是歧視自己,故意不給自己看病,于是就借著酒勁兒多次對那名值班醫生動手毆打。
印度外長斯瓦拉吉23日在聯合國大會發言時尖刻指責巴基斯坦,她說,在獨立70年后,當印度成為世界的IT大國,培養出工程師和醫生時,巴基斯坦卻被視作僅出口恐怖主義的工廠。其實聰明的印度應當對中國還以友好,對巴基斯坦給予尊重,讓它與中巴回到圍繞糾葛就事論事的狀態。
臉上長“痘子”,忍不住擠一下,生活中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習慣,但有人擠“痘”卻差點危及生命。2.當癤腫快熟了(也就是摸著癤子不那么硬了),就可以涂魚石脂軟膏,這樣可以使癤子盡早潰破。
9月18日,為期兩周的顯微外科高級研修班上,山西醫科大學第一醫院神經外科主任劉躍亭如此表述。此次研修班旨在培養更多的“開顱高手”。
日前,從漢口至北京的高鐵列車上一名乘客突發疾病,多位參加全國麻醉學術年會返程的麻醉醫生聞訊后,立即趕往該乘客所在車廂進行緊急救助,隨后該乘客情況有所好轉被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護士提醒,小漁媽媽才回想起一件事情:半個月前,家人帶小漁去外地旅游,小漁追著一群鴿子玩鬧了一會兒。羽毛拔出后,護士給小漁沖洗了眼睛,困擾她多日的刺癢感終于消失。
不少網友對此產生質疑,認為入院考試是醫院和醫生的炒作,是為招攬患者。張英棟醫生告訴北青報記者,并不是所有的患者都需要考試,考試只針對住院患者,而且是慢性患者,急性發作的患者,一般都會先救治。
在張晨教授的精心操作下,這場手術持續了2個小時,終于將艾雨雙側乳房里的不明注射物清除完畢。如果采取的方法不當,很可能導致不明注射物“轉移”,取出部位畸形,造成二次傷害。
只要有療效,對醫生、護士今后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和作用,那么就不該否定這種做法,就不能認為是在折騰新入職的醫生、護士,相反要支持、肯定這種崗前培訓模式。
長春市民馬明(化名)向記者講述了自己的經歷,“我朋友介紹我到位于長春前進大街上的吉林博愛醫院做包皮手術,醫院一開始收取了我610元手術費,結果術中臨時加項,我最后一共交了一萬多塊錢的手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