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中國海軍航空兵殲10戰(zhàn)機
海天“繡花”
幾年前,國產某新型三代戰(zhàn)機改裝任務,歷史性地落在東海艦隊航空兵某團官兵身上。想到即將駕駛國產最新型的三代戰(zhàn)機馳騁藍天,每一名飛行員都興奮不已。
副團長賀文清是一名優(yōu)秀飛行員。他沒想到第一次駕駛國產某新型三代戰(zhàn)機,就被迎頭潑了一瓢涼水。
“速度誤差超過×公里,高度誤差超過×米!訓練不合格!”負責改裝訓練的副師長付乃恂指著飛行數據,毫不留情地說。
把飛行要素控制得如此精確,可能嗎?這無異于要求飛行員駕駛著戰(zhàn)機在空中繡花。
為了習慣新的駕駛方式,官兵們每天凌晨5點就起床看筆記、背數據;晚上,經常挑燈夜戰(zhàn)學原理;睡覺前,還盯著宿舍的鏡子,默想1000多個屏顯畫面,反復溫習相關的動作和流程。
經過數月的苦練學習,全團官兵迎來了改裝考核。
這天,考核空域能見度較差,低空云層密集。由于地處山區(qū),山巒起伏,風向變化快,漩渦風多……無異于增加了考核難度。
重新證明自己的時刻來到了,賀文清果斷駕駛戰(zhàn)機起飛。躍升、俯沖,似鷹隼;盤旋、翻滾,似雨燕。雖然氣象條件惡劣,但賀文清以零誤差的完美數據征服了所有考官。
在此次考核中,全團取得了平均分96分的優(yōu)異成績,圓滿完成了改裝任務。
低空掠海
低空、超低空突防,是對敵實施打擊的有效手段。
那天,該團大隊長馬瑞凱與領航主任羅靜駕機升空,進入東海某海域,試飛海上低空課目。1000米、800米、600米……當飛到××米時,馬瑞凱覺得自己陷入一個巨大的黑洞中,飛機一邊傾斜一邊往里扎,四周的海水似乎就要濺到飛機。馬瑞凱立即調整狀態(tài)暗自鼓勁:“相信儀表,相信自己!”數分鐘后,錯覺慢慢消失。
這次飛行產生的黑洞錯覺,給飛行員帶來了心理壓力。一時間,訓練停在了十字路口。
“飛行是只屬于強者的事業(yè),如果自己都戰(zhàn)勝不了,如何在海天戰(zhàn)場上戰(zhàn)勝敵人?”團長代長虹態(tài)度堅決,超低空掠海飛行這塊硬骨頭必須“啃”下來。
馬瑞凱和羅靜將飛行體會寫出來,與其他飛行員一起交流。團里圍繞海上超低空飛行易迷航、產生錯覺等問題,進一步完善特情處置預案。訓練海區(qū)由淺海到深海,由熟悉到陌生;訓練難度由單機超低空飛行到雙機編隊超低空飛行,逐步加大。不到1個月,全團就普及了海上超低空訓練,成為名副其實的“浪上飛”。
一次,該團奉命突擊“敵”島嶼。全副武裝的戰(zhàn)機冒雨起飛。原定2000米高度匯合,可飛機爬升到5800米還未出云。
機群時而快速爬升,繞過濃積云;時而保持儀表飛行,飛過低能見度。抵近目標區(qū),在大片云層干擾的情況下,成功對“敵”島嶼實施打擊。
自由空戰(zhàn)
2012年初,該團因為訓練成績突出,受到海軍的表揚。然而,團長代長虹卻反復問自己:“現在駕機去打仗,能打贏嗎?”
輾轉反側,代長虹一夜無眠。全團積累的數十套戰(zhàn)術動作,猶如電影般不停在腦海中閃現,他一一分析,發(fā)現動作過于程式化。戰(zhàn)場上,這些戰(zhàn)法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
“我們必須革新訓法,貫徹‘自由空戰(zhàn)’的訓練理念。”代長虹決心大膽嘗試。
“在對抗訓練中我只設條件,不管過程,你們可以做任何動作,全高度使用空域……”代長虹向全團飛行員宣布。
解開了套路的束縛,飛行員駕駛戰(zhàn)機在天空中盡情地發(fā)揮想象力,針對不同“敵”人的新戰(zhàn)法層出不窮。
2012年7月,一場實兵實彈演練在東海某海域展開。該團奉命在演練中為整個艦艇編隊奪得制空權。為了增強難度,演練中使用加裝干擾裝置的導彈模擬“敵”戰(zhàn)機。
導彈飛行速度快,反射面積小,雷達難以及時捕獲。
大隊長馬瑞凱和高鵬分別駕駛飛機作為第一梯隊,閃電般超低空掠過波譎云詭的海面,伴隨著全程的強電磁干擾,他們與各種有形和無形的“敵人”斗智斗勇,充分發(fā)揮國產某新型三代戰(zhàn)機優(yōu)異性能,躲過“敵”雷達后,分秒不差進入演習空域。
“發(fā)現目標!雷達鎖定!”
“發(fā)射!”
戰(zhàn)鷹輕輕一抖,導彈如離弦之箭,迎頭擊落來襲導彈。
銀燕浪尖舞,海天響霹靂。這是國產某新型三代戰(zhàn)機首次在海戰(zhàn)場上亮相。千里機動、連續(xù)奔襲、高速攔截……該團淋漓盡致地發(fā)揮戰(zhàn)機性能,技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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