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4月25日17:39 來源:湖北日報
湖北日報訊 圖為:洪湖拆圍后,天藍水碧。(湖北日報全媒記者 陳勇 攝)
湖北日報全媒記者 張云寬 別鳴 王理略 胡瓊瑤
“洪湖水,浪打浪,洪湖岸邊是家鄉……”這首婉轉動聽的紅色經典,讓洪湖享譽大江南北,成為幾代中國人的夢里水鄉。
然而,前些年,洪湖“病”了:歌聲里的“浪打浪”,變成了現實里的網連網、竿連竿;歌聲里的“魚滿艙”,變成了無魚可捕。
作為長江的天然蓄水庫,30多年的圍網養殖,導致洪湖水面反復被蠶食,圍網面積一度達到37.7萬畝,占到湖水水面60%,湖水水質降到Ⅳ類、Ⅴ類,甚至劣Ⅴ類。
長江大保護,洪湖換新顏。一場還湖戰役,在這62萬畝如鏡水面,全面打響。
拔竿!拆圍!凈湖!上岸!時隔兩年,當洪湖再次出現在世人眼中時,已猶如一只浴火的鳳凰。
波光粼粼,湖鳥紛飛。4月19日,湖北日報全媒記者登上湖船,駛入洪湖湖心,航拍器不斷升高盤旋,探訪如今的洪湖是否旖旎如歌?
行至湖中,船速突然放慢,開船的劉師傅輕呼一聲:哎呀!螺旋槳被水草纏繞住了,船身需倒退幾步,轉向航行。
這樣甜蜜的煩惱,劉師傅如今時常遇到。他說,洪湖全面拆圍之后,水清了,魚多了,水草茂盛了。
拆的決心——
航吊拔除1420根水泥樁
洪湖八卦洲碼頭,一家名為“湖水湖魚”的老牌農家樂早已關門停業。守門的老爹爹說:“以前湖面上的圍網像迷宮,現在被拆得干干凈凈,吃漁家飯的農家樂,也另謀出路了。”
曾經,上億根撐網的竹竿,如同利箭插入洪湖的心臟,密密的漁網把湖水切割得支離破碎,無數個小魚池密不透風,使水體不能交換而惡化變臭。老爹爹回憶,那時洪湖上圍網壅塞,水里的魚捕光了,人們就瞄上水禽和野鳥。
2016年,在省委省政府的號召下,洪湖以壯士斷腕的決心,開展了力度空前的拆圍行動。
最高峰時,圍網以每天1萬畝的速度被拆除。曾曉東是洪湖濕地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副調研員,也是拆圍大軍中的一員。他說:“洪湖水面47本養殖證全部注銷。湖面要達到‘四無’:無楠竹、無網片、無斷樁、無迷魂陣。”
華年公司,是洪湖一家大型水產企業,在洪湖建有圍網養殖基地上萬畝,與漁民的竹竿圍網不同,他們采用的是水泥樁圍網,1420根水泥樁扎根水下2米多深。
要拆除,談何容易?曾曉東說:“一般的起吊設備根本不管用,最后只能借來航吊機械,硬生生地把水泥樁子拔出。”
由于作業難度大,一天只能拔20多根。當拆除至900根左右的時候,所有水泥樁呈一字排開,已經無法圍網捕魚。有人建議:保留這些水泥樁,作為防風防浪的一道人工屏障。
當地部門答復:拆除圍欄圍網,洪湖不能打折扣!
第1420根水泥樁被吊起,意味著洪湖最后一片圍欄宣告拆除。
護的恒心——
14位護湖者的“孤島”生活
每周一上船,周六才能上岸,每天巡湖6小時,晚上還要做記錄。這,是80后小伙舒興平的日常工作狀態。
洪湖濕地自然保護區管理局,下設新堤、桐梓湖和小崗3個水上保護站,舒興平是小崗保護站14名護湖隊員之一。
小崗保護站設在湖中心。記者乘船行駛40分鐘之后,浩瀚湖面上出現一座“孤島”,那就是小崗保護站,由兩艘連在一起的舊船組成。
小崗站分站長胡國華見到記者十分高興,因為平日里很少有外人來訪。保護站約100多平方米,設施比較簡陋,除了桌凳和床,幾乎沒有什么像樣的物件,護湖隊員們吃住均在船上。
條件艱苦,任務卻不輕。小崗保護站要負責26萬畝水面的巡查保護。“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呵護好洪湖來之不易的保護成果。”胡國華介紹,由于管轄范圍較大,隊員們只能分片區巡湖,轉一圈需要兩三個小時。最讓隊員們頭疼的是,個別漁民的保護意識沒跟上,與他們玩“貓鼠游戲”,地籠、迷魂陣、拖螺船和電打船等仍然偶有出現。
站在船邊,碧波蕩漾里,魚兒游來游去。船上做飯的阿姨李正紅說,明明可以輕而易舉撈魚,保護站卻堅持每天去岸上菜場買。“洪湖是全面禁捕區,我們怎能知法犯法啊!”胡國華敦厚地笑道。
轉的安心——
漁民兄弟上岸后過得怎樣
“離了船屋就沒有家,除了養魚、捕魚就不會其他”——3512戶漁民撤離湖區上岸,相比拆除水里的漁網,拆除他們心里的“漁網”更難。
洪湖、監利核發購房補助、座船收購資金、租房補貼及搬遷費2.3億多元,讓兩地98%以上的職業漁民通過自建、購房,政府統建安置等在岸上定居。
漁民轉型上岸,他們過得怎么樣?
洪湖威弘鞋業有限公司的工廠里,記者見到徐保安、徐保生兄弟倆,他們都是洪湖市螺山鎮人。2017年以前,他們和家人生活在湖上,靠打魚為生,如今,上岸后,兄弟倆先后進入工廠打工。
上岸后,弟弟徐保安領到23萬元的補貼款,自己又拿出10萬元,在城區菏澤園小區買了一套110平方米的商品房。今年2月,徐保安和妻子在勞動局的指導和引見下,成為威弘鞋業有限公司的職工,夫妻兩人每月收入6000元左右。
徐保安有一兒一女,兒子在洪湖讀高中,女兒才4歲半,也在城區上幼兒園。上岸前,徐保安只能將孩子送至岸上寄讀,半月才能見一次面。“拆圍上岸,我是樂意的,每天可以陪伴孩子。”徐保安對未來生活充滿希望。
讓徐保安果斷上岸,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洪湖生態資源遭到破壞,讓生于斯、長于斯的徐保安內心十分不安。回想起小時候記憶中的洪湖,徐保安說,那時真美啊,清澈見底,口渴了直接從湖里舀瓢水就能喝,可惜后來被污染了,湖水開始變臭、變渾。“讓洪湖休養生息,為自己,也為子孫。”
相比年輕漁民,50后、60后的漁民更是對湖中生活充滿眷戀,哥哥徐保生就是其中之一。“聽到拆圍的要求后,第一反應就是不想拆,畢竟習慣了船上的生活,除了打魚沒有別的一技之長,很擔心今后的生活。”
但為了洪湖與長江的生態,2016年12月25日,徐保生主動拆除了自家的圍網,一家人也同時上岸。最讓徐保生擔憂的生計問題,很快也得以解決。今年3月,他正式成為威弘鞋業的一名職工,剛開始徐保生有些不適應,經過調節,他已經慢慢習慣了工廠生活。
徐保生告訴記者,他盼望著有一天洪湖生態完全恢復、水捧起又可以喝。他不由自主哼唱起“清早船兒去撒網,晚上歸來魚滿艙”的熟悉歌謠。
中秋將近,正是螃蟹上市的旺季,為在激烈的“螃蟹大戰”中勝出,一些商戶挖空心思給螃蟹取上另類的名字。商戶老板余先生介紹,他們的螃蟹來自漢川,為了吸引顧客眼球,他們去年起便以“媽咪”這樣的名字給螃蟹命名,但“效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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