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鄭州像許許多多的城市一樣,會有擁堵,會有霧霾,會有城市化進程中各種各樣的問題……甚至,她看起來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但是,她卻是一座值得愛的城市。
數十年來,她一直在成長,人口從幾十萬到近千萬。為了讓人們居有定所,她只有不斷壯大自己,不斷新建和擴建城市道路,去調整經濟結構,這幾乎是刮骨之痛。
這就是鄭州,一座比任何城市都努力的城市,一座一直希望你我都幸福的城市。
為此,映象網重磅推出《我在鄭州挺好的》系列專題報道,記錄時代變遷下的鄭州市民生活,記錄這座城市的發展脈搏。
本篇為第十三篇。
映象網記者 崔冰心 秦雯
610公里,這段距離,是魏佳的心病。
160公里,這段距離,治好了她。
她說,如果她要感謝,就感謝鄭州的發展,讓610公里變成了160公里。
[富士康務工者] 610公里的心病
魏佳是周口人,今年27歲,有一個兒子。
2008年,為了紀念奧運會,當時20歲的她給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取名“奧運”。
就在孩子百天的那年,魏佳和丈夫為了生計,奔赴610公里外的蘇州,南下打工。
在那座工廠里工作很累。魏佳說,每天需要工作12個小時,晝夜兩班倒,也沒有休息日,一年只能回家一次。
有時想家,她只能夜里偷偷抹眼淚,“想家的感覺真揪心。”
為了讓女兒安心打工,魏佳的父母主動承擔起照顧奧運的責任。平日里魏佳和父母兩三天通一個電話,但有一段時間,父母打電話的次數減少,總是沒說兩句就匆匆掛掉,這讓魏佳很疑惑。
三個月后,在與妹妹偶然的聊天中,魏佳才知道,那段時間奧運的胳膊摔斷了,父母害怕魏佳掛念和責怪,就隱瞞下來。
現在回憶起來,魏佳依然淚濕眼眶。她責備自己不能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父母晚年還要為她操心勞神。
終于等到了春節,魏佳一大早去買火車票,但回家的車票一張難求,無奈,她只能坐8個小時的大巴車回家了。
魏佳說,那兩年很煎熬,想家,卻每年只能回一次,“從蘇州到家的這段距離就是一塊兒心病。”
2010年,富士康在港區投資建廠,30萬河南籍工人從深圳、蘇州、北京等地回家就業。
魏佳夫婦也回來了,從那年起,她離親人的距離,從610公里到了160公里,從8個小時車程縮短到3個小時,魏佳回家的次數,也從一年一次變為一月一次。
五年后的今天,魏佳已經從一線研磨工,干到了班組組長,工資越來越高,倆人一年能存余四、五萬元。
該感謝誰呢?魏佳想不出來,“可能要感謝鄭州的發展吧。”
據了解,從2003年新農合大病醫保實施至今,河南省已經有8256萬農民受惠于新農合政策。這其中就包括了周輝移植造血干細胞的費用。
王玲燕下崗后,就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住上這樣好的房子。對2年前的她來說,她住的棚戶區只要不被拆,就算能過個安穩年。
每周,鄭歐班列都會從鄭州出發,穿過高山、荒漠、草原、原始森林,最終到達德國漢堡。
有一群人,他們在漫天塵土中指揮著工程車,巨大的機器轟鳴聲,和工人的吆喝聲,傳了好幾里。這是鄭州市高新區的建設鏡頭之一。
人的一生不知道有多少個十年,而這十年間人們又不知道能做多少個決定。而鄭東新區的發展并沒有讓陪伴它的人們后悔……
也就是前幾日,我結束了“鄭漂”生活,在鄭州安了家。那是值得我紀念的一天,即便已過去十多天,心里仍不能平靜,就像一個游子,時隔多年,終于回到了自己離開已久的家。
巴齊曾是一名留學生,現在是阿富汗一家報社的記者,雖然英語不是他們的官方語言,但他口語發音標準。
鄭州像許許多多的城市一樣,看起來不似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但是,她卻是一座值得愛的城市。
12月2日以來,映象網重磅推出了《我在鄭州挺好的》系列報道,講述百姓自己的故事,見證時代的發展變遷,記錄城市的進程脈動。
10年前,小商小販扎堆經營,熙熙攘攘中不乏臟亂與不安。10年后,繁華商圈、世界一線品牌,車水馬龍里露出秩序和美觀。
北三環作為鄭州北部的一條東西大動脈,自東向西將鄭東新區、金水區、高新區連接起來,是一條黃金大道。
而今洋樓林立的的張莊社區,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不起眼的小村莊,更讓人難以相信,幾十年前,這里還是一片土丘和草房。
隨著鄭州200多個城中村的改造升級,越來越多的喬芳即將成為市民,他們將以全新的職業和崗位重新融入這座日益崛起的國際化商都。
“每次逛街都像一次長征”,對于逛街的態度,劉欣可謂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愛恨參半吧,每次都累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