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城市居民都住在小區里,或大或小;幾乎每個小區都面臨物業管理問題,或多或少。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小區沒有物業公司,生活會是什么模樣?
還別說,廣州真有這么一個小區——深嵌在狹窄擁擠的怡樂路內的祈樂苑,因長期不滿服務,業主一氣之下炒了物業公司,索性嘗試業主自管。
一轉眼,3年已過。據說,小區業主每天嗨皮著呢,生活不僅井井有條,還賺了一大筆。
有這好事?業主自管?怎么管?能管好?我們這就去實地看一看。
物業費10年不漲,凈賺五六百萬
沒物業,小區不亂套?
進門一看,眼前路面干凈整潔、廣場綠樹掩映、車輛停放齊整;迎面走來的業主,神情從容淡定。
有物業的時候,反而不這樣。1999年就住進來的資深業主鄧伯告訴眼哥,那時治安問題不斷、環境臟亂不堪、設施損壞嚴重。住在17層的鄧伯,甚至連續一周不敢出門,“因為電梯經常故障,下了樓不知道回來時要不要爬樓梯。”即便如此,物業公司還總說“入不敷出”,多次試圖私漲物管費,甚至不惜偽造業主簽名。
這氣誰受得了,業主們怒了:按法律程序成立業委會,召開業主大會炒掉舊物管公司,“心一橫”走上了自管之路。
這不,自管3年來,物業費沒上調一分錢,至今還保持著10年前的水平——樓梯樓0.7元/月/平方米、電梯樓1元/月/平方米;停車月保費甚至從過去的1000元下降到500元至600元。
那么問題來了:10年來物價、人工漲了又漲,這么低的收費如何維持小區日常運轉?
52歲的冼敏強是土生土長的“老廣”,2013年6月祈樂苑第一屆業委會成立時,他就是委員;前年換屆,他成了業委會主任,一直干到今天。他給眼哥算了一筆賬:小區每年總收入約為400萬元,包括物業管理費、車位費和車輛管理費、其他收益三個部分。支出部分中,最大頭的是50多名物業管理人員的工資薪酬和保險福利,每月大約20余萬元。此外包括園區工程建設、購買工程物料、清潔用品、設備維修費用及相關辦公費用等。
“3年自管,小區共收入約1200萬元。除去支付物業管理人員工資等費用外,還結余約五六百萬元。”冼敏強稱,一是物業費實際收入增長了,二是去除了物業公司在中間的利潤。“過去總有人賴交物管費,現在,整個小區1400戶沒有一戶遲交、賴交物業費,繳費率100%,沒人再當‘老賴’。過去很多共有產權的廣告、租賃收益,不明不白進了物業公司腰包,現在都‘顆粒歸公’了。”
祈樂苑逐漸形成了三層架構:最高層是業委會,由10位委員組成,全部為兼職,不拿一分錢工資;再往下,有一個物業中心,直屬業委會,設保安部、工程部、清潔部、行政部等部門;最基層是保潔員、保安等一線物管人員。為了保障業主知悉權,業委會還對每月開支收入予以公告,詳細到開會時購買水果的費用。
自管有煩惱,學費沒少交
當然,業主自管也不是那么好玩,酸甜苦辣咸一樣不少。
炒掉舊物業公司后,祈樂苑聘請過另外一家物業公司,搞了一年的“半自管”:即所有收支全部由業委會統籌管理,然后采用酬金制的方式,按照崗位支付新物業公司人員工資,并將總收益的10%作為物業公司的利潤。
但是,新物管干得也不咋地。業委會甚至發現,物業公司“吃空餉”。明明只有18個保安,拿工資的竟然有25個人。忍無可忍,2015年2月,祈樂苑業主投票再次炒掉物業公司,自行組建直接隸屬于業委會的物業中心,開始實施全面自管。
“專業的物業公司都管不好,靠你們幾個門外漢,行嗎?”個別業主質疑。剛剛走馬上任的冼敏強心里也打鼓:過去不滿意可以罵物業公司,如今要再管不好,挨罵的可就是我啦!
幸好冼敏強在企業做過管理,很快就穩住了局面:用省下來的物管利潤適當提高保潔員、保安的工資,穩定了人員隊伍,提高了勞動積極性。小區狀況為之一變,業主信任度明顯回升。
不過,錯也沒少犯,學費也沒少交。
比如對于車輛停放,業委會擬了一個車輛管理規定,經過業主大會投票通過了,但由于缺乏經驗沒有考慮到訪客停車問題,對所有外來車輛一律實行8元/小時、上不封頂的收費政策。
這下不得了,小區里的老人們炸了鍋:孩子來看一下老爸老媽,陪我們吃餐飯,停車就停掉他們幾十元錢,有這樣的道理嗎?
業委會見招拆招:發放了2.5元/小時的“親友卡”,罵聲變成掌聲,皆大歡喜。
3年來,業主自管從青澀到純熟,運營慢慢走上正軌。自管第一年,小區所有監控視頻、消防設施等全部換新,算是收拾完前物業留下的爛攤子;這兩年,業委會開始用結余款項對小區環境進行改造,讓祈樂苑變得更漂亮。
看起來很美,復制多思量
看到這,你是不是也羨慕嫉妒恨,也想學學祈樂苑。
友情提示,這事看起來很美,復制多思量。物業管理中矛盾是常態,利益永遠在動態平衡中。祈樂苑探索,也依然在路上。
就拿修雨棚這事來說,業委會便沒少煩心。“廣州雨多,很多業主希望在一樓屋檐修雨棚,進進出出方便;可一些二樓業主不干,嫌滴滴答答的吵。”冼敏強一攤手說,這事到現在還沒搞定,只能盡量平衡利益,讓每棟樓業主自己討論決定。
這些年,報紙上、電視上、網絡上,物業公司與小區業主糾紛不斷甚至發展為刑事案件的不少。可是,炒掉物業、業主自管可沒那么容易。
冼敏強說,業主自管有三難:第一步成立業委會,難;第二步要換物業,更難;第三步要自管,難上加難!“一方面是對業委會能力的考驗,另一方面則牽涉各方面的利益。”
專家對這事,看法也有不同。廣州市公共危機預防協會會長鄧躍暉認為,物業管理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如果實施業主自管,業主利益可以得到更好的保障,可能社會矛盾就會少很多。“不是否定物業公司的作用,而是希望能探討一種模式出來,讓業主獲得更高水平的物業服務。”
在廣州大學社會學教授謝建社看來,業主自管更適合單體樓或業主總量不大的中小規模小區,而對廣州眾多戶數動輒幾千上萬的大型小區來說,“有序”可能比“無序”更重要。這些小區由于業主眾多,難以組織,在走相關程序時很容易流于緩慢、混亂,在此過程中,不但無法提供更好的物業服務,反而可能連基本的秩序也無法保障,最終消耗掉廣大業主的耐心和信心。
還有業主擔心,大型社區自管很容易導致參與不足,如果不能建立起一個完善的民主決策、執行和監督機制,“業主話事”很可能蛻變為少數人壟斷的“業委會話事”。其結果,是在物業公司之外,多了一個“老豆”(廣東話:爸爸),相應就多一重盤剝,多一重風險。
歸根結底一句話:小區實際情況千差萬別,管理模式應當因地制宜,“自管不一定最好,適合自己小區的才最好。”
隔壁13號別墅的主人在院子里放了幾十個蜂桶,每年的分群季節,蜜蜂到處筑巢,被蜇的也遠非蔣先生一人。
三年前,前業主王某生意失敗無力償還齊先生的債務,王某提出“以租抵債”的方式把房子租給齊先生,租期十年。
逾期交樓4個月,越來越多雄盛王府廣場的業主選擇了退房,盡管開發商承諾會和業主協商,并承諾給予“滿意答復”,但業主們退房訴求仍然不減。” 有業主透露,雄盛王府廣場逾期交樓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開發商跟施工方在工程上存在矛盾。
柏悅瀾庭的業主們反映,小區內現在幾乎每個單元都有一到兩戶是群租房,人員混雜,業主們都意見很大。對群租房住戶再也無法忍受的業主們找上了門,要求他們搬離,而屋內的景象,也是讓業主們震驚了。
2009年還是一片空地時,鶴壁御景城邦小區一經預售即吸引了眾多業主前來認購。據業主陶阿姨介紹,2014年底她拿出所有“家底”選購了2套房產,首付款是30萬元,而房源卻還只是塊空地的二期房產。
鄭州二七區一個小區的業主發現物業利用電梯、小區廣場、院內空地等從事經營活動,卻不向業主公示相關的經營收益,該小區一位女業主把物業公司告上了法庭,一審業主勝訴。
鄭州二七區一個小區的業主發現物業利用電梯、小區廣場、院內空地等從事經營活動,卻不向業主公示相關的經營收益,該小區一位女業主把物業公司告上了法庭,一審業主勝訴。
楚天都市報記者多方了解到,墜樓男子50歲左右,黃岡浠水人,今天是他來16樓業主家裝修第一天,事發后其家屬趕到現場。杜強告訴楚天都市報記者,業主們的做法確實有待商榷,殯儀館工作人員搬運下來是很簡單的事,結果折騰了很久,還動用了消防警力。
小區居民向記者反映稱,20日上午,長興路分局的民警來到小區,將守在北大門處的10名業主帶走,天和物業工作人員趁此機會再次進入北門物業辦公室。
2月19日上午9點半,金沙高爾夫官邸三期60名業主在第五大街項目大門口集合,業主們因不滿開發商一再拖延工期,遲遲不交房拉起維權橫幅。
闖禍的天花板大洞。當日下午4時許,在小區物業負責水電維修的小馬接到報修電話,趕去小區5棟頂樓,替業主維修房頂滲水。記者從當地住建部門了解到;有關部門正對608戶業主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私自破壞房屋結構的行為進行調查處理。
家住24層東南戶的業主稱:“本來我們買南戶的房子就是為了采光好,樓上搭了小屋后,就直接影響了我們樓下的采光。
業主忘拿手提包 小區保安妥善保存
昨天中午,南寧市新陽國際小區的業主們也在樓下搞了個野炊,不過他們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野炊的原因是小區又停電停水了。
驗房首先要仔細查驗入戶門。門表面是否有撞痕、局部脫漆以及銹蝕;入戶門子門鎖開關是否順暢需調節;門的拉手是否有松動。另外,如:入戶門關不嚴,關閉之后松動,門框固定螺絲孔缺裝飾蓋,門框與墻體間未打密封膠等問題,業主收房時請注意這些小細節。